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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案故事|教育家张乃璇一份“职教”提案,政协人接力40年
来源:政协联线 | 2019-08-21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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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案时间:1979年至今
提案简述:培养高水平技能人才,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
提案成果:上海技能人才政策环境和社会氛围有所改善,将打造技能人才高地
提案人:张乃璇(时任五届上海市政协委员,著名教育家)等上海市政协委员,以及民进市委等民主党派市委
当前,上海正加快建设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加快构建以现代服务业为主体、战略性新兴产业为引领、先进制造业为支撑的新型产业体系。上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人才,其中就包括勇于创新、善于创新的高技能人才。上海《技能提升行动计划(2018—2021年)》,明确到2021年,劳动者整体技能素质明显提升,技能人才待遇明显提高,技能人才政策环境和社会氛围明显改善,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技能人才高地基本建成,使上海成为注重技能培养、鼓励技能成才的城市典范。
2019年7月10日,市政协召开“构建现代职业教育新体系,推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专题协商会。在会上,委员们提出多项有关构建现代职教体系、助力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建议,包括优化调整职业院校人才培养方向和培养模式;进一步提高技能人才培养水平,推动完善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持续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打通应用型人才培养贯通渠道和职业晋升通道,创新人才评价机制,形成尊重劳动、崇尚技能的社会氛围等。
这是上海市政协数十年来始终关注、积极建言本市职教事业的缩影。这些建议也包含了几代上海政协人绵绵用力、深入思考的心血。
老职教人的殷切期待
翻阅20世纪80年代市政协提案档案,可以发现建立职教发展是教育类提案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当时就此提出提案的政协委员包括姚元绶、庄恩及、陈穗九等多位职教院校的负责人、教育管理部门涉及职教领域的相关负责人等,可以说是一群“老职教人”。
这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1979年市政协五届二次会议期间,著名教育家、自50年代起就任上海市政协委员的张乃璇提交“积极发展职业技术教育,加速中等教育的改革”提案。出生于1907年的张乃璇,曾在重庆中华职业教育社任黄炎培秘书。他曾撰写《黄炎培与职业教育》一书,回顾历史中职教水平高低与国家发展的重要联系。在这篇长达6000字的提案中,张乃璇详细阐述上海要恢复生产、提高生产力水平离不开高水平技能人才,上海工作各门类当时需要的技能人才缺口很大,也亟需职教培养人才补上缺口。同时,上海的未来发展特别是工业产业机构转型需要技能人才的培养和储备。为此,他恳切呼吁,市委、市政府在着力发展高等教育的同时,也不能忽视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在1981年4月市政协五届三次会议上,张乃璇、陈穗九两位委员联名提交“关于发展职业技术教育案”的提案,提出建议:教育结构的调整和改革,要密切配合国民经济发展规划,适当培养各方面所需的人才和劳动技术力量,适应国民经济发展的要求;职工技术教育经费的筹措,贯彻由地方自筹的原则;采取多种形式,发展职业技术教育;要解决职业技术教育制度与劳动制度的衔接问题。
这些提案展现了老教育家、老职教人在百废待兴时期对有关上海职教体系构建的殷切期待,这对上海此后发展职业教育产生了深远影响。
曾任上海市钱圩职校校长的姚元绶委员在1988年市政协七届一次会议上提出的“建议试办或改办两所培养中国式现代农民的职业技术学校”在当时引起了很大关注,提案提出,中国式现代农民应成为以农业为职业、具有相应的专业技能、收入主要来自农业生产经营并达到相当水平的现代农业从业者,为此需要学习并掌握包括农机、农药等一系列现代农业生产技能,促进农业现代化。因此,应建立或改制专注于培养现代农民的职教机构。
市教委在回应中对建议予以采纳。此后,姚元绶所在的位于金山区的钱圩职校即成为以农机、农业生产模具、园艺为主要专业的职业教育院校,为培养现代农民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1991年市政协七届四次会议上,民进上海市委提出“建议加强领导,理顺管理体制,促进职业技术教育的进一步发展”的组织提案,建议各级领导认真学习全国职教会议精神,加深领会职业技术教育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深入了解本市职业技术教育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使职业技术教育上一个新台阶;加强职业技术教育师资队伍的建设,制定职业技术学校专业人员的职称、待遇的有关规定,鼓励他们全身心地投入职业技术教育;通过立法,严格执行“先培训、后就业”的劳动就业制度。
市教卫办收到提案后,即于1991年9月10日书面答复:感谢民进组织对上海职业技术教育的关心,并表示将逐步采纳提案所提建议。本提案被评为市政协1991年优秀提案。这可以说是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对上海职教发展提出建议最具系统性的一件提案了。
推动本市职业教育可持续发展
新世纪之初,上海的高等职业教育已成为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年招生量已达2.5万人左右。高职毕业生也普遍受到用人单位的认可和欢迎。然而,2002年后,上海每年的应届毕业生将从当前的10多万降低到8万人左右,近20所民办和公办高职院校面临“吃不饱”的局面,势必会有相当部分院校关闭,造成社会和稳定方面的问题。为此,市政协委员、民主党派市委纷纷提交提案,提出各方面建议,推动本市职业教育可持续发展。
市政协委员张建华、吴绍中等分别在2003年市政协十届一次会议期间提出“重视高等职业教育的未来,尽快提升高职教育的特色和培养能级”“重视职业教育,努力提高劳动力整体素质”提案,提出强化对现有高职所有专业“设备”及“操作技能”方面的考核,迫使现有高职院校把精力投放到“内涵发展”而不是“规模扩展”;重点建设几所具有行业背景和特点的高职院校,以多种形式鼓励这些院校做大做强,形成特色和高职龙头地位;结合城市发展和市民心理的需要,尽快制定高职本科教育乃至技能型研究生教育的发展规划,在短期内提升高职龙头院校的能级和特色,使高职教育符合市场对技能性人才层次性的要求。
此外,在2004年至2006年,民盟市委连续3年提交有关职业教育发展的提案,提出通过多种途径,加大对高等职业教育的投入;拓宽高等职业教育的投资渠道,形成多元化的投资主体;积极构建适合高等职业教育的评价体系,促进高等职业教育的健康发展。也就是在2004年,曾任上海中华职教社副主任的胡忠泽委员提交“关于加强我市中等职业教育发展的几点建议”提案,建议教育行政部门和各中职学校在考核、晋升、评优等待遇上,对实践课指导教师与理论教师一视同仁、公平对待。此外,还可以同一些相关企业、工厂乃至社会有关机构合作,招聘一些确有一技之长的兼职实训教师。
此后在2006年,季国强委员提交“推进上海中高等职业教育学制相通的发展模式”,建议鼓励中、高职学校联办“3+2”模式。鼓励部分高职高专院校吸纳中职学校,采用联合或合作的办学模式,允许部分中等职业学校作为高职高专院校的办学点,或作为分校办学。
自2005年开始,上海中华职教社每年在编纂上海职业教育发展蓝皮书前都会来到市政协,和市政协教科文卫体委合作举办座谈会,集中听取职教专家意见建议。综合其中有关职教管理体制问题,市政协教科文卫体委于2007年提交“关于本市职业教育管理体制和经费投入的若干建议”提案,建议把各级各类职业教育归口一个部门管理,以便形成相对独立的完善的职业教育体系,使职业教育更具自身特色,更能适应市场需求;赋予职业院校更多的办学自主权,即专业设置权、教材选择权。
师资、体制、投入、吸引力等制约职教可持续发展的问题,在这一阶段提案中都有所提及,也得到积极呼应。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指出,要“把职业教育纳入经济社会发展和产业发展规划,促使职业教育规模、专业设置与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相适应。统筹中等职业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发展”。上海的配套文件则相应提出,要建成“四个中心”的国际大都市,要实现“两个优先”(即:优先发展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的战略目标,应加快人力资源开发,全面提高劳动者素质,优先发展教育事业,特别是要构建与完善适应上海经济社会发展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以职教大发展推动五个中心建设
进入新世纪第二个十年,上海创新驱动、转型发展乃至五个中心建设需要更多适应新的要求的技能人才。为了促进职业教育适应和超前于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发展的步伐,培养出一大批高素质劳动者和高级技术人才,政协委员和民主党派市委持续提交提案提出建议。这一时期,大家的关注点从职教本身扩展到推进现代职教体系的构建,推动上海新一轮发展。
2015年,市政协特邀人士界别提交提案,提出应着力打造职业教育的上海品牌,以重振“上海制造”品牌,建议政府要率先更新观念,把职业教育提升到城市发展战略高度来认识。在制定“十三五”规划时,应高度重视对职业教育发展布局、资源配置、政策保障、激励措施的顶层设计,切实加强对全市职业教育的指导、统筹和协调。政府对职业教育的政策扶持、经费投入与普通高中、高校一视同仁,并在生源保障、师资培训、从业者薪酬福利待遇等方面向职业教育倾斜,营造上海职业教育大发展的氛围。
同年,在沪全国政协委员章义和在全国两会期间提交提案,专门围绕职业教育体系构建提出,要整合资源,构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设定职业教育合理规模,规范招生流程,扩大自主招生;要确立职业导向,坚持教育本质,建立具有权威性、科学性的国家专业教学标准。
此后,在2017年,市政协教科文卫体委和市政协常委谢毓敏分别提交关于提升本市职业教育发展水平的提案,建议把“校企合作”作为职业教育的主体教学模式,整合学校和企业的优势和资源,发展职教集团平台,实现成员之间的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形成教学链、产业链、利益链的深度融合;设立春季职校统一招生考试制度。针对上海本地生源有限的情况,在招生政策上可以适当向外地优秀学生倾斜;提升职业教育的定位,从政策、资金和办学环境方面给予职业教育大力支持,鼓励民办职业教育,把民办职业教育纳入职业教育发展的总体规划;加强“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优化职业学校教师职称评定、聘用与薪酬制度。
今年年初,市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期间,市政协委员王珏、姚俭建、粟莹等联名提交“关于加快落实上海市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的建议”提案,围绕《上海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5—2030年)》更好落地实施提出许多具体建议:适度增加高等职业院校数量,鼓励本市应用型大学、大学内应用型专业发展高端职业教育;出台引入特殊高技能人才职教师资队伍的特别政策;鼓励企业直接参与中高等职业院校专业设置和专门技能职工培养工作。
提案简述:培养高水平技能人才,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
提案成果:上海技能人才政策环境和社会氛围有所改善,将打造技能人才高地
提案人:张乃璇(时任五届上海市政协委员,著名教育家)等上海市政协委员,以及民进市委等民主党派市委
当前,上海正加快建设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加快构建以现代服务业为主体、战略性新兴产业为引领、先进制造业为支撑的新型产业体系。上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人才,其中就包括勇于创新、善于创新的高技能人才。上海《技能提升行动计划(2018—2021年)》,明确到2021年,劳动者整体技能素质明显提升,技能人才待遇明显提高,技能人才政策环境和社会氛围明显改善,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技能人才高地基本建成,使上海成为注重技能培养、鼓励技能成才的城市典范。
2019年7月10日,市政协召开“构建现代职业教育新体系,推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专题协商会。在会上,委员们提出多项有关构建现代职教体系、助力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建议,包括优化调整职业院校人才培养方向和培养模式;进一步提高技能人才培养水平,推动完善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持续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打通应用型人才培养贯通渠道和职业晋升通道,创新人才评价机制,形成尊重劳动、崇尚技能的社会氛围等。
这是上海市政协数十年来始终关注、积极建言本市职教事业的缩影。这些建议也包含了几代上海政协人绵绵用力、深入思考的心血。
老职教人的殷切期待
翻阅20世纪80年代市政协提案档案,可以发现建立职教发展是教育类提案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当时就此提出提案的政协委员包括姚元绶、庄恩及、陈穗九等多位职教院校的负责人、教育管理部门涉及职教领域的相关负责人等,可以说是一群“老职教人”。
这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1979年市政协五届二次会议期间,著名教育家、自50年代起就任上海市政协委员的张乃璇提交“积极发展职业技术教育,加速中等教育的改革”提案。出生于1907年的张乃璇,曾在重庆中华职业教育社任黄炎培秘书。他曾撰写《黄炎培与职业教育》一书,回顾历史中职教水平高低与国家发展的重要联系。在这篇长达6000字的提案中,张乃璇详细阐述上海要恢复生产、提高生产力水平离不开高水平技能人才,上海工作各门类当时需要的技能人才缺口很大,也亟需职教培养人才补上缺口。同时,上海的未来发展特别是工业产业机构转型需要技能人才的培养和储备。为此,他恳切呼吁,市委、市政府在着力发展高等教育的同时,也不能忽视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在1981年4月市政协五届三次会议上,张乃璇、陈穗九两位委员联名提交“关于发展职业技术教育案”的提案,提出建议:教育结构的调整和改革,要密切配合国民经济发展规划,适当培养各方面所需的人才和劳动技术力量,适应国民经济发展的要求;职工技术教育经费的筹措,贯彻由地方自筹的原则;采取多种形式,发展职业技术教育;要解决职业技术教育制度与劳动制度的衔接问题。
这些提案展现了老教育家、老职教人在百废待兴时期对有关上海职教体系构建的殷切期待,这对上海此后发展职业教育产生了深远影响。
曾任上海市钱圩职校校长的姚元绶委员在1988年市政协七届一次会议上提出的“建议试办或改办两所培养中国式现代农民的职业技术学校”在当时引起了很大关注,提案提出,中国式现代农民应成为以农业为职业、具有相应的专业技能、收入主要来自农业生产经营并达到相当水平的现代农业从业者,为此需要学习并掌握包括农机、农药等一系列现代农业生产技能,促进农业现代化。因此,应建立或改制专注于培养现代农民的职教机构。
市教委在回应中对建议予以采纳。此后,姚元绶所在的位于金山区的钱圩职校即成为以农机、农业生产模具、园艺为主要专业的职业教育院校,为培养现代农民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1991年市政协七届四次会议上,民进上海市委提出“建议加强领导,理顺管理体制,促进职业技术教育的进一步发展”的组织提案,建议各级领导认真学习全国职教会议精神,加深领会职业技术教育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深入了解本市职业技术教育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使职业技术教育上一个新台阶;加强职业技术教育师资队伍的建设,制定职业技术学校专业人员的职称、待遇的有关规定,鼓励他们全身心地投入职业技术教育;通过立法,严格执行“先培训、后就业”的劳动就业制度。
市教卫办收到提案后,即于1991年9月10日书面答复:感谢民进组织对上海职业技术教育的关心,并表示将逐步采纳提案所提建议。本提案被评为市政协1991年优秀提案。这可以说是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对上海职教发展提出建议最具系统性的一件提案了。
推动本市职业教育可持续发展
新世纪之初,上海的高等职业教育已成为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年招生量已达2.5万人左右。高职毕业生也普遍受到用人单位的认可和欢迎。然而,2002年后,上海每年的应届毕业生将从当前的10多万降低到8万人左右,近20所民办和公办高职院校面临“吃不饱”的局面,势必会有相当部分院校关闭,造成社会和稳定方面的问题。为此,市政协委员、民主党派市委纷纷提交提案,提出各方面建议,推动本市职业教育可持续发展。
市政协委员张建华、吴绍中等分别在2003年市政协十届一次会议期间提出“重视高等职业教育的未来,尽快提升高职教育的特色和培养能级”“重视职业教育,努力提高劳动力整体素质”提案,提出强化对现有高职所有专业“设备”及“操作技能”方面的考核,迫使现有高职院校把精力投放到“内涵发展”而不是“规模扩展”;重点建设几所具有行业背景和特点的高职院校,以多种形式鼓励这些院校做大做强,形成特色和高职龙头地位;结合城市发展和市民心理的需要,尽快制定高职本科教育乃至技能型研究生教育的发展规划,在短期内提升高职龙头院校的能级和特色,使高职教育符合市场对技能性人才层次性的要求。
此外,在2004年至2006年,民盟市委连续3年提交有关职业教育发展的提案,提出通过多种途径,加大对高等职业教育的投入;拓宽高等职业教育的投资渠道,形成多元化的投资主体;积极构建适合高等职业教育的评价体系,促进高等职业教育的健康发展。也就是在2004年,曾任上海中华职教社副主任的胡忠泽委员提交“关于加强我市中等职业教育发展的几点建议”提案,建议教育行政部门和各中职学校在考核、晋升、评优等待遇上,对实践课指导教师与理论教师一视同仁、公平对待。此外,还可以同一些相关企业、工厂乃至社会有关机构合作,招聘一些确有一技之长的兼职实训教师。
此后在2006年,季国强委员提交“推进上海中高等职业教育学制相通的发展模式”,建议鼓励中、高职学校联办“3+2”模式。鼓励部分高职高专院校吸纳中职学校,采用联合或合作的办学模式,允许部分中等职业学校作为高职高专院校的办学点,或作为分校办学。
自2005年开始,上海中华职教社每年在编纂上海职业教育发展蓝皮书前都会来到市政协,和市政协教科文卫体委合作举办座谈会,集中听取职教专家意见建议。综合其中有关职教管理体制问题,市政协教科文卫体委于2007年提交“关于本市职业教育管理体制和经费投入的若干建议”提案,建议把各级各类职业教育归口一个部门管理,以便形成相对独立的完善的职业教育体系,使职业教育更具自身特色,更能适应市场需求;赋予职业院校更多的办学自主权,即专业设置权、教材选择权。
师资、体制、投入、吸引力等制约职教可持续发展的问题,在这一阶段提案中都有所提及,也得到积极呼应。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指出,要“把职业教育纳入经济社会发展和产业发展规划,促使职业教育规模、专业设置与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相适应。统筹中等职业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发展”。上海的配套文件则相应提出,要建成“四个中心”的国际大都市,要实现“两个优先”(即:优先发展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的战略目标,应加快人力资源开发,全面提高劳动者素质,优先发展教育事业,特别是要构建与完善适应上海经济社会发展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以职教大发展推动五个中心建设
进入新世纪第二个十年,上海创新驱动、转型发展乃至五个中心建设需要更多适应新的要求的技能人才。为了促进职业教育适应和超前于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发展的步伐,培养出一大批高素质劳动者和高级技术人才,政协委员和民主党派市委持续提交提案提出建议。这一时期,大家的关注点从职教本身扩展到推进现代职教体系的构建,推动上海新一轮发展。
2015年,市政协特邀人士界别提交提案,提出应着力打造职业教育的上海品牌,以重振“上海制造”品牌,建议政府要率先更新观念,把职业教育提升到城市发展战略高度来认识。在制定“十三五”规划时,应高度重视对职业教育发展布局、资源配置、政策保障、激励措施的顶层设计,切实加强对全市职业教育的指导、统筹和协调。政府对职业教育的政策扶持、经费投入与普通高中、高校一视同仁,并在生源保障、师资培训、从业者薪酬福利待遇等方面向职业教育倾斜,营造上海职业教育大发展的氛围。
同年,在沪全国政协委员章义和在全国两会期间提交提案,专门围绕职业教育体系构建提出,要整合资源,构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设定职业教育合理规模,规范招生流程,扩大自主招生;要确立职业导向,坚持教育本质,建立具有权威性、科学性的国家专业教学标准。
此后,在2017年,市政协教科文卫体委和市政协常委谢毓敏分别提交关于提升本市职业教育发展水平的提案,建议把“校企合作”作为职业教育的主体教学模式,整合学校和企业的优势和资源,发展职教集团平台,实现成员之间的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形成教学链、产业链、利益链的深度融合;设立春季职校统一招生考试制度。针对上海本地生源有限的情况,在招生政策上可以适当向外地优秀学生倾斜;提升职业教育的定位,从政策、资金和办学环境方面给予职业教育大力支持,鼓励民办职业教育,把民办职业教育纳入职业教育发展的总体规划;加强“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优化职业学校教师职称评定、聘用与薪酬制度。
今年年初,市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期间,市政协委员王珏、姚俭建、粟莹等联名提交“关于加快落实上海市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的建议”提案,围绕《上海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5—2030年)》更好落地实施提出许多具体建议:适度增加高等职业院校数量,鼓励本市应用型大学、大学内应用型专业发展高端职业教育;出台引入特殊高技能人才职教师资队伍的特别政策;鼓励企业直接参与中高等职业院校专业设置和专门技能职工培养工作。
责任编辑:李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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